老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然而这却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范卿玄,第二日一早他便不见了人影。
范卿玄在离开了徐村后,一路往南走。
但是谢语栖却看得真切,就在夜里,范卿玄起身出门去了。
老人接过信:“什么样的人?你自己交与他或许更好吧?”
了出来,替谢语栖逼出了散魂钉。
范卿玄摇摇头:“他叫谢语栖,至于样子么……你一见便能知道的,是个倾城如画的人……”
老人迷茫的点点头,邃拿来纸笔扶着他来到桌前。
范卿玄望着帐顶发了会儿呆,忽然开口问:“老人家,有纸笔么……”
直到他一路来到星水湖边终是熬不住摔下了马。当他再次醒来时便是睡在这间小茅屋里,老人探了探他的额头道:“你可算醒了,这里荒无人烟,要去二里外的景阳城才能找到大夫,我担心出去的时候你会出事,好在你醒了。如何?还好么?”
一条羊肠小道通向这深坳的山间,一片湖水在月色下泛起层层涟漪,映着点点星光恍若另一个世界
没了如意珠的压制,体内的蚀心毒越发的疯狂,他眉宇间的黑气越来越重,眼底也染上了一层恐怖的死灰。不过多时他便开始咳血,一个月的期限眼看将近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倒下,但至少尽所有的可能离开,走的越远越好,他不愿再出现在谢语栖的生命里,这所有的孽债已经足够了,而那沧木崖上的日子已足够他余生的回味了。
看到此时,谢语栖由起初的揪心转为愤怒,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连连颤抖。
范卿玄写好了信:“有件事想麻烦老人家……日后若是有人寻到这星水湖,还请老伯替我将信交给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