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双眼睛此刻静静盯着聂乘风,像是非洲维多利亚大瀑布,他们从前一起去看过的波澜壮阔的大瀑布一样,迷人,深邃。
语气还算温和,夏立恺不说话,只敢侧身让一让。
络雨觉得自己裹成一个球一样的人,没想到进去这间病房的时候还是腿脚麻利的。
原来是在写这个。
聂乘风看一眼夏立恺,马上说:“出去
半个小时以后,络雨已经穿好严格的防范措施,夏立恺带着她一路便捷地进了隔离区。
唯一可怕的是,它的邻国却是重灾区,这一点无形中给大家增加了很多未知的恐惧,惶惶不安。
聂乘风的隔离病房在最里面,夏立恺一出现,聂乘风看他穿得严实,才拿着手里的本子对夏立恺说:“这是今天这位病人的记录,你看看。”
这里建立了这么久以来,还没有真正启用过。虽然埃博拉肆虐,但坦桑尼亚暂时并没有发现一例疫情。
她板着脸,全身上下只剩一双眼睛。
络雨进来的时候无所畏惧,可到底记忆里那些关于曾经在这里的记忆都已经不复存在,越往里面,越是心疼,他似乎总是能走在第一线。
现在这双眼睛里面风起云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