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一定哦。”秦泽西摇着自己骨节分明的食指,低笑道:“虽然你很能打,可我也不差。更何况你现在还有伤在身,想把我打骨折,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啊。”
闻言。苏浅殇抬起头来,凝视着秦泽西岑黑的眸子。勾了勾唇:“就算是现在,我也能把你打骨折。”
这是一句玩笑。暗讽的是她自己反感和别人亲密接触的隐疾,秦慕泽听懂了却笑不出来。秦泽西也听懂了,所以他笑了。
过几丝歉意来:“我弄疼你了吗?抱歉,刚刚没太留意……”
“好了,别站在这儿晒太阳了,进屋吧。”眼看着话题就要往越来越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,秦慕泽及时开口终止了这场站谈会:“长途跋涉,你们也该饿了,进去吃点儿东西吧。”
苏浅殇摇了摇头,垂眸笑道:“幸亏我吃的药里有安定的作用。否则的话,你俩都该骨折了。”
不过她并没有这个意思,她只是在表述一个事实:如果现在秦泽西突然袭击她,她真的有能力把秦泽西打骨折了。
“不必了。”秦慕泽虽做到了足够的友善,可在场的人,未必全领他的情,曾经被他害成植物人的林语珊毫不客气的开口拒绝了他:“我们是来看南秧的,又不是过来吃东西的!你直接告诉我们南秧在哪儿,找到南秧后
她说这话时,表情和语气都很认真。认真到就好像秦泽西若是反驳她的话。她会当场把秦泽西打骨折一样。
有些人打架为的是图个乐子,有些人打架是因为工作,可苏浅殇不一样,苏浅殇打的每一场架,都是在拼命。
玩玩而已的,和玩儿命的,谁输谁赢,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