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切齿问骆音,“谁派你来的?”
在派出所走廊明亮的灯光下,骆音终于看清了他的脸。男人很年轻,有张好看的脸,脸却黑得吓人,好像下一秒就要暴怒。
“全是来拍周逸宁的。”面对这架势,许悄不屑地说,“这么想想,他今晚在我们店里玩就刚好遇上了临时检查,可能也是被对家搞了吧,还拉了一群人受罪,恶心。”
“她是我朋友。”骆音脱口说,见男人依旧泰然自若,她忿忿说,“你这个人脸皮也太厚了吧!拿女朋友的血汗钱天天混夜店,知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?她刚才在店里哭得可惨了,我可真想一巴掌扇
骆音心说,大哥来搞笑的吧,你还会不知道是谁让我来找你的?于是回答,“你女朋友啊。”
骆音说好,她也要回家。
“一个小鲜肉,这两年才红起来的小白脸,也就骗骗小学生。”许悄嘲讽地笑了声,“大明星好像还在里头做尿检。”
男子哼了声,又说,“别以为我没看到,你刚才在门口偷偷收了那个女公关的钱。”
骆音刚出狱手头紧,所以没有推辞,接过钱谢了她。
两人说了会儿话,许悄又接了个电话,起身说店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,必须先走了。
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,骆音回头就看到门外一水的长/枪/短/炮,相机的闪光灯简直要闪瞎了眼。
骆音问她周逸宁是谁。
许悄走后,骆音打算借用派出所里头的卫生间,刚往女厕走就被人从后面拽住衣领,一抬头,正是那个之前在舞池里扭屁股的渣男。
“你干嘛?放手。”骆音瞪了他一眼,用力甩了甩肩膀试图挣脱。
“有钱打车吗?”许悄说着,从手包里拿出几百块钱塞给骆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