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涟道:“那个邱墨书其实就是个渣男吧,我觉得怜芽和他分开了也好。你看呐,如果怜芽真的嫁给他了,然后才发现他的渣男本性,那可是要比现在惨一百倍吧。可我现在居然还要撮合他们两个,真是罪孽深重。”
冉涟大喇喇地往床上一躺,刚才吃的有点饱,现在还毫无睡意,于是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蛋黄聊天。
蛋黄道:“但是邱墨书之前对刘怜芽真的很专一哒,他比刘怜芽大了十岁呢,至今未婚也是为了等刘怜芽及笄娶她进门哦~”
蛋黄正用喙梳理着羽毛,听见冉涟这样说停下动作歪着头:“嗯?主人怎么啦?”
虽然冉涟大学时谈过两次恋爱,但也只能算是‘不讨厌就试着交往一下
许久没有回复,就在冉涟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的时候,玄色才开口道:“你若是喜欢上一个人,也会轻易变心吗?”
房间里还细心地燃着熏香,独特的清香味萦绕鼻尖,难以形容却教人不由得放松起来。
冉涟:“蛋黄,我讨厌这个任务。”
“嗯?什么?”冉涟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也是吗?”一直保持安静的玄色突然问到。
刘员外家大业大,客房自然也是上等的。
冉涟不屑道:“那又如何,就算以前再专情还不是变心了,有句诗没听过吗,‘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’,人总是很容易变心的。”
雕刻着精细花纹的梨花木小桌,玳瑁镶嵌的梳妆台斜对着的床榻上是粉色的帐幔。
吃过晚饭后是怜芽亲自带冉涟去的客房。
冉涟走到床边坐下,虽然床上铺着花纹繁复,丝滑如水的罗衾,但和自家的大床比起来还是硬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