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颔首,然后走出了这片环境清幽的小竹林。
……
花夏知道是自己多嘴了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, 她摇晃了一下发现手边的花洒里的水不多了后转身准备去添些水来。
她似乎只是过去告知他,如果你去了的话是生是死也与自己无关。
花夏虽然不知道这伞的用处,但是她知道公子旌余是让她将伞送过去罢了。
“公子,要不去劝劝陆大人?燕大人已经站在学院门外好长时间了, 可陆大人还是没有搭理他。”
“伞。”
“不必。”
她被噎住了一下,转念一想他本身便是这样不食人间烟火般清冷的性子,也就瞬间释怀了。
男人薄唇掀起, 淡淡的吐露出这么两个字句, 长长的睫羽之下没有什么情绪, 此时是春日天气又不算热要伞做什么?
他们两个终究是一同长大的,都太倔强了,不愿意和对方说一些不想让别人烦扰之事,闷在心里将距离隔的更远。
是的,燕卿是来找陆白的, 除了在知晓他要去漠北的时候她去找了少年一次, 当时和现在一样平静,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听少年解释。
态度格外的坚决, 和燕卿要去漠北时候向皇上请辞一样。
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将面前的书翻开, 坐在位子上不慌不忙的翻阅着, 没有任何的情绪。
男人在前些日子便已经知道了少年的决定,这是他自己想要走的路, 即使是朋友他也没有任何干涉的余地。
少女疑惑的看向了旌余,却发现他并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想法,就这样默默的翻阅着手中的书。
却不想这个时候被公子旌余给唤住了。
那双眼眸清冷逼人, 夹杂着山雨之后的清明,却没有天色放晴后的温暖。
来看旌余的。
少年着着一身玄色的衣衫就这样站在学院外面,陆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