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映照着,透着和白日里完全不一样的冷冽。
没有多久,里面的一个男人醉醺醺的出来散步了。
身旁的侍从知道,燕卿每
少年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也染上了些许血迹,他把剑递给了旁边的下属,然后接过白绸布擦拭着手背上的殷红,但是因为时间的缘故再加上这一点的面积很小,所以已经干涸了,擦不干净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 所以对于少年来说第二次第三次并没有任何的区别。
他慢慢的将剩下的还留在剑鞘里面的剑身给褪去完全, 然后从上面跃下, 快的连残影似乎的都无法捕捉到。
有好多证据都已经被他销毁了, 所以他才会这样的有恃无恐, 再加上他是当今圣上的舅舅。虽不是亲的, 只是按照辈分来说是该如此,因此周围的人对他也有所忌惮。
他的身后是暗卫里的精锐, 极好的掩藏在各处。燕卿站在屋檐之上, 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,静静地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。
下属从隐匿的树的后面走出来,然后恭敬的递上了一条干净的白绸布。
悄无声息的靠近,一把长剑直接没入了男人的身体,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无法再发出任何的声音了。
“不用了,我来吧。”
“燕大人, 属下……”
宛如夜尽天明之前,斩断一切的修罗。
如果此时有朝廷的官员在的话,便立刻会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。是前些日子被弹劾贪污行贿的常林, 虽然证据不足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晓这些和他脱不了干系。
燕卿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已经消失了之后,才不慌不忙的将剑给拔出来,原本光洁的剑身此时已经沾染上了殷红的血迹,他的面颊上也是,由着这拔剑的瞬间溅落在了上面,滚烫的,在下一秒却骤然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