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动静,便只能背靠漆柱,叫飞凤小心提防。
飞凤忍痛连连后退,范自鸿则扑向正打算叫人的令容,一手如铁钳扣在她肩膀,一手牢牢捂住她嘴巴。
范自鸿势如虎狼,不待飞凤喘息,挥拳疾攻。
她吓得一声低呼,时刻警惕的飞凤挥臂阻拦,却被范自鸿重拳捣在胸口。
在窗边屏住呼吸站了半天,隔着极近的距离,从外头挪步的动静,范自鸿能断定两人去势。这一招蓄势已久,又狠又准,铁锤般砸在飞凤胸口,令她胸腔剧痛,攻势也为之一缓。
令容心里咚咚直跳,听到蔡氏道别的声音,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,打算等范自鸿走远再悄悄逃走。
飞凤与飞鸾姐妹合力都难敌他,如今被重创,更难抵挡。
掌心的汗意被风吹得微凉,里头安静了半晌没动静,想必是范自鸿已走远。
范自鸿怕招来旁人,出手格外凶狠,拼着被飞凤踢中,亦飞脚踢在飞凤身上。女人的身子骨如何禁得住他疯虎般的重击?
令容蹑手蹑脚地往旁边挪,猛听耳畔一声闷响,窗扇洞开之处,有个黑影如虎豹般扑出来,迅捷之极。
屋里两人的声音低了下去,夜愈来愈暗,周遭安静得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