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城的事我不再插手。”樊衡瞧着他,将假托办差之名与囚车同行,放走罪犯的事说了,“锦衣司副使私纵罪犯,韩蛰也有管束不严之罪,明日消息传出,范兄要生怎样的风浪,怎样对付韩蛰,樊某都袖手旁观。”
他虽盛情招揽樊衡,范通却也并非没有疑虑。锦衣司铜墙铁壁,韩蛰跟樊衡出生入死数年,又都是心狠手辣的诡诈之辈,嘴上虽说重用信任,真招揽过去,利用之余,还须提防,慢慢考量过了才肯放心任用。
河东眼线的名单加上这一刀,樊衡这投名状倒是真有诚心的。
范自鸿纵然未必能跟韩蛰硬碰硬,对着态度也甚是满意。
樊衡颔首,“逃犯走失,锦衣司巡查的眼线很快便能发现,派人追查,我也逃不过。京城已不宜多留,贸然前往河东,只会将人引过去,给令尊添麻烦。我先绕道西川,诱开眼线,再折道北上去河东,范兄以为如何?”
“很好!樊兄做事果然周密,范
樊衡显然是看得透,才会在临行前来这手,算是往韩蛰背后捅一刀,断掉退路。
这便是自断后路,彻底跟韩蛰割裂了。
深为赏识。樊兄打算往后如何行事?”
范自鸿双手抱拳,“樊兄办事果然爽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