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褫夺甄家爵位,重处甄嗣宗,将甄家连根拔起,不留半点祸患,也为那些枉死的人报仇,偏是韩蛰从中作祟,留下了甄嗣宗的性命。范兄近日连连被韩蛰斥责,莫非也是为这些事?”
“这样的人不值得追随。樊兄不如趁办差的机会,到河东坐坐?家父必能让樊兄如愿。”
樊衡笑容更冷,“没了实权的锦衣司副使,对范兄并无用处,请回吧。”
“樊兄为锦衣司立下汗马功劳,给他韩蛰办了多少事。韩蛰就没想帮你伸冤?”
范自鸿愕然。虽说在外围探查到了些关乎锦衣司的事,但内情总归隐蔽,不过近来郑毅行踪隐秘,甚少露面,樊衡却屡屡受斥责,有闲心来海棠坊喝酒,不像从前似的疲于奔命,倒真有些被夺实权的样子。
范自鸿干笑了下。
他起初肯
“为何?”
樊衡冷笑,连灌三杯。
“办屁的差!”樊衡盯着范自鸿,“范兄的打算,樊某看得明白,只恨当时眼拙,被他蒙了眼睛。如今再要见令尊,已是晚了。”
“他是太子少傅,哪会跟甄家过不去!”樊衡冷嗤。
“范兄在锦衣司里有眼睛,难道不知他近来提拔郑毅,我这副使已是徒有虚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