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彦华神色冷峻地道:“我们来看子舒,需要你向我们说说情况。”
周彦华道:“他认得人么?”
赫连雪莹撇嘴横目,不情不愿地将我们请进屋,却独独将赫连夏挡在了门外,语气冰冷地道:“这二位就不用观主来招待了,观主去悟道吧。”
赫连雪莹道:“我想是认得的,只是记忆不深刻。昨日
迄今为止,赫连平愿接触的人也只有为他治疗的赫连雪莹。
赫连夏叹息一声,叮嘱了赫连雪莹几句话,便离开了。
,正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打坐,面前的香案上燃着袅袅香烟,仿佛雨后茉莉的清香。
为了不因此次见面刺激到了赫连平,赫连夏先是敲响了赫连平隔壁屋子的门,不一会儿,赫连雪莹便睡眼惺忪地开了门,见到周彦华时,原本无精打采的双目顿时绽放出异彩,兴奋不已地道:“烨哥哥,许久不见,想我不想?”
看着赫连夏孤独的背影,周彦华劝道:“雪莹,他好歹是你父亲,何必故意冷言冷语对他?”
赫连雪莹冷笑:“谁让他没担当呢!不提他,我与你们说说平儿的情况。”
赫连家将赫连平送到此处休养,院中一切配备齐整,道观内更有人为其打理好一切。因赫连平平日里不愿见人,这座小院在天光微露的清晨,依旧死寂沉沉,不闻人声。
赫连雪莹将烛火拨弄得更亮些,坐下身子,幽幽叹道:“平儿如今的情形像是中了失传已久的催眠之术,我除了进行心理疏导,别无他法。他怕黑,尤其对有腥味的东西格外敏感,只要不刺激他,他整日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屋里看书,除了不说话,看上去也与平常无异。”
赫连夏早已知晓我们会来此,起身微整了整衣襟,便将我们领往赫连平如今居住的院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