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父母曾经在澳洲的孔子学院学习过中文,母亲跟着许安安一起把哭鼻子的小公主的哄好,看过正在和丈夫比试的东方男人,就用蹩脚中文发问:“中国,功夫?”
宝贝害羞的躲进母亲怀里,后者便再次操持着蹩脚中文开口:“你的,丈夫?”
傍晚时分,烈日西沉,彤红的云霞便从海面上蒸腾而起。向日葵噘着嘴吧说“后悔”,顾承愈又是拥抱又是亲吻,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得重新有了笑脸。
许安安沿着沙滩上被落日余晖拉得细长的影子去看,顾承愈一本正经,正在给白人男士比划广大青少年在军训时必学的军体拳。
她笑,也不管自己说的话对方能不能听懂:“那是我的意中人,我的意中人,他是个盖世英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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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跟着许安安一起把她乱飞的头发理顺别到耳朵后,看到另一边沙滩足球以全速飞向还在挖沙子的金发宝宝,三个跨步之后便纵身一跃。
“嗯。”许安安点头,对着金发碧眼的小宝贝眨眼睛。
顾承愈把孩子抱在怀里后背着地,小姑娘瞪着一双碧蓝眼睛,反应了三秒才开始嚎啕大哭。
两个人手牵着手,看碧波万顷,听海风徐徐。许安安就有些后悔放顾承愈回去部队——孟阳那边已经开始办手续,不出意外,等到夏天过去,顾承愈就可以归队。到时候,两个人想要再这样踩着细白的沙滩沿着海岸线漫无目的的走,可就不是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么简单了。
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