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调雨顺,百姓安康。”谢愚拿过信纸,一目十行地扫着,“……嗯?带着老虎上朝?这孩子又……”
即使分隔两地,该闹腾的人,还是一样闹腾啊。
“啊?”
“嗯嗯!辛苦啦!”谭景明乐呵呵地拿过信纸,抱着小狐狸走了。
“诶诶诶,皇上今年才二十五,别苛求太多了啦,你这个又当爹又当妈的叔,”谭景明捅了捅他的腰窝,“哎,讲真的,我都没见过你这么温柔对我呢!总是冷着个脸,跟欠你钱一样……”
拿着信纸在屋里转了两圈,谭景明小声念叨着,“都已经新永三年了,咱们这儿也倭寇也安分不少了……诶,皇上很厉害嘛,北边的蛮人都打败来朝贡了……诶!我还没看完呢!”
谢愚放下信,“你是欠我钱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还记得?”
“已经过去了四年了,按照现在的银价,算上利息……”谢愚不知从哪儿捣鼓来个算盘,噼里啪啦地敲了起来,“去掉零头,算你一千两吧。”
起狐狸,朝李章阁抱歉地笑了笑,“人家在这儿琢磨着设计战船呢,你在这儿捣什么乱!”
“刚开始,你问我借的一百两,还了么?”
一切的一切,平稳而有序地进行着。
“没事,”李章阁从喜鹊脚上解下信笺,“陈立轩那边来了回信,要看看吗?”
“谢、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