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看守亚历克斯。这两个护工星期天会有半天假期,他们不会走远,通常是到镇上去买点东西,一两个小时之后就回来。这个空隙不算宽裕,但至少是个空隙,玛莎可以借口散步,把亚历克斯带到花园里,从那里他能翻过栅栏,步行到火车站的卸货场,七八英里左右,确实不近,但应该是可以办到的。到了火车站,他就能找到货车,我们会先北上,也许去格拉斯高,不能回伦敦,因为男爵肯定会到那里去找我们。莱拉的丈夫在格拉斯高有一位可靠的朋友,是他在医学院时的同学,我们会到他的度假屋去暂时落脚。安全起见,我没有在信里把计划告诉亚历克斯,只是模糊地提到我有一个主意,让他等待周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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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鲁登斯凝视着炉火,但又并不真的在看炉火,更像是透过雾气瞭望已经不复存在的海岸线。
“我把这封信交给莱拉的当晚,玛莎打电话来了,准确来说她是给房东打了电话,阁楼里没有布电话线。凌晨四点,房东怒气冲冲地敲响房门,扔给我一张便笺纸,上面是玛莎给我留的口信。”
最早一班开出伦敦的火车一般五点二十分到站,五点三十五开出。哈利五点就到了。售票员不停地用怀疑的目光打量这个浑身发抖的陌生人,把票和零钱一起推到哈利面前,啪地关上了窗板,像是怕被传染上什么致命的病菌。哈利独自走到月台,呆坐在长椅上,攥着那张便笺纸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