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个,是我故意在奴群里诱导你的,我知道你的脾气,故意转发了那篇姜刑的文章,”江帆硬着头皮招供道,见阮祎一脸遭遇背叛的受伤,他忙撇清关系,“但是这也不能怪我,还不是因为你跟杜君棠提我的choker,”他还觉得自己挺有理由,“我被他好一顿整,憋得委屈,我小小地报复你一下,算轻的了。”
“章老师?!”江帆察言观色,瞬间看明白了形势,他回忆起出事儿那天下午,他陪着杜君棠去肖男的实验室谈生意,他不过下楼跑腿买了杯咖啡的功夫,杜
江帆这才猛地反过味儿来:“操!”
他跟阮祎也算认识挺多年了,大学的时候这个学弟就一直崇拜他,在他屁股后面学长长学长短地叫,有这份情谊在,贺品安罚完阮祎,他还上门去探望过。他进门的时候,阮祎哀哀戚戚地趴在床上,那叫一个惨,让他不由得有些过意不去。
他扭头盯住阮祎的小脸:“不是你说的?那他莫名其妙犯哪门子病?”
阮祎目瞪口呆:“我什么时候跟杜君棠提过你的choker了?我表姐千叮咛万嘱咐,让我离杜君棠远点,不能招惹那个煞星,你自从住进他家给他做保镖,我连你见的次数都少了,那只母老虎下的禁令,借我一万个胆子,我倒是敢招惹?”
章昭听到这里,突然缩回了座位上,默不作声,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。
江帆叹了口气。
揍,最后边哭边招供的情形,脸瞬间红了,噘着嘴,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那,那也赖不着我啊,我那天被折腾得半条命都没了,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?再说,我为什么会被罚?我本以为是被爸爸看见了我手机里的东西,后来越想越不对劲,他进门的时候就黑着个脸,明显是被人拱了火。要说我背叛了大家,那,那也是有人先背叛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