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你一天只删一两个,我就发现不了吗?”杜君棠把手机按亮,某一分类中的人数是零。
“谁跟你说我玩性了?”
于公于私,杜君棠都能就这事儿狠狠收拾他一顿,可那人只是问“什么意思”,他当然要答。
“他们不能做的,你能做吗?”杜君棠开口时甚至带了残酷的意味,冷得像冰,“厕奴、窒息、火刑、电击。小保镖,我怕你玩不起。”
江帆的目光直戳戳送到杜君棠眼底,没有退缩,也没有犹豫,他坦坦荡荡道:“能,我能做,做什么都行。”似乎觉得自己这样不顾一切的架势太突兀,他又小声解释,“我干净,没有病。”
杜君棠松开手,靠回沙发背,真笑了,难得的笑。
江帆先一愣,而后温驯地盯着自己的鞋尖,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。他知道杜君棠问的什么,他自作主张把杜君棠所有约调过的奴的联系方式都删了。
杜君棠问:“你为什么要动我的手机?”
江帆跪下,膝行至杜君棠跟前,淡淡道:“谁知道那些人干不干净。您想玩可以玩我——狗奴、性奴、脚奴、马奴、刑奴、家具奴,他们能做的我都能做。”
”
“回答我,”杜君棠说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见江帆得令了,杜君棠才又重抓起报纸,他颠来倒去看了几眼,再度放下。
他当然不这么想,杜君棠又不是傻子。他只是……情难自已。
江帆点头,不明所以。
江帆抿着唇,仍旧不说话。
杜君棠似乎是扯了扯嘴角,倾身去捏江帆的下巴,想看清他的表情。
跪在地上的小狗眼里登时冒起光,不存在的耳朵似乎都欢快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