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医生微微有些吃惊似的,但她见多识广,不多时又冷静地说:“那你一会随我来。”
这群男人立刻就静了下来,我正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结果就听这群男人又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“怎么样怎么样?她好了没有?有没有事?”
这群男人在这个人的面前,简直黯然失色。
我把帽子往上稍微抬了抬,在恍惚不明的灯光下,我的脸遮在暗影里,我让那个女医生看了看我的脸,然后再把帽子扣上,“是我。”
我知道,我的脸简直就像是和他的脸上扒下来的,长得几乎一模一样。
果然,有些阴暗的灯光下,只见一个人影慢慢地走过来,他穿着长长的黑色的风衣,走步的时候,衣衫微微向上摆起,然后下落,一张年纪暧昧不明的俊脸,在灯光下,暧昧不明。
但是他有一种成熟男人沉稳的魅力,还有俾睨天下的锐
他们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他,露出吃惊的眼神。
这个脚步声我不是一次听到,或者说,我听了二十来年,只要一听,我就知道这个人是谁。
那女医生把口罩往下摘了摘,冷静地说:“没事,根本用不着急救,一会就送到别的病房里去,还有,病人一直在叫一个叫‘赵明泽’的先生,是哪位?”
救,外面就在那吵,都别说了。”
此时,安静的走廊,传来一步一步,踏实沉静的脚步声,“踏……踏……”很慢,却很稳。
我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