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愤怒地对着我的脸吼,“我告诉你,他是老师,他没做过那些粗活。你知不知道,他有多想当老师?他的理想就是当一个合格的人民教师。要不是他自己……他自己努力向上打拼,只怕早就累死在工地上了。我每次看到他拿粉笔的手指,变得一层一层的厚茧,我的心就跟刀搅一样,你却连一丝一毫的怜悯也不施予他,枉费他还耐心地辅导过你,”他抓着我的衣领,用衣领勒住我脖子,“赵明泽,你到底长没长心!”
“老师?真是高尚的称呼。”我把烧掉的烟灰剃掉,“坐在教室里我就看出来了,那个老师那么注意你,大庭广众之下就那么斜眼看你,我就知道,他肯定有问题。他要是不走,要不是我把他撵走,只怕你早就被他
我把他推远点,把衣领稍微整理了一下。
“合格的人民教师?”我忍不住想笑,“那他肯定是不合格的了,对学生产生不可告人的心思,还是对一个男孩子,他要想合格,只怕要难比登天。”
,那个老师教书仔细,人也不错,不知道有多少学生喜欢听他讲课,有的孩子甚至就听他的课。你倒好,居然唆使学校把他开除,让他找不到工作,最后只能出卖体力,受那些风吹雨打。”
“穆恬,你是没发现,”我正正经经地跟他解释,“你现在还懵懂,当年你就更纯洁了,现在什么男人对你有兴趣,你都察觉不出来,当年你连男人和男人还能有关系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