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正在整理办公桌，抬头看见他进来，打了声招呼，“老大来了。”
嘿嘿，赵竹影知道他不是个会求人的主儿，嘴里也说不出什么软话来，“我错了，误会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
齐远敲她脑门，笑，“你想什么呢。”
咨询咨询。”
……齐远一愣，这小子平日不是个爱八卦的人啊，“怎么想起问这个了？”
“有事儿？”齐远抬眼看他。
助理站在他对面，“三点钟在一号会议室有个会。”
两人分开后，齐远直接往设计院上班。
帮我咨询？赵竹影看他，“你……”该不会是帮我去贿赂人吧？
上午他没
——
齐远又敲她一下，“知道就好。”
齐远拿起桌上的水杯，喝了两口，然后打开电脑。
“有人看到了。”你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的画面，不止被一人看到了，而且，“这个时候，估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那个，”助理手指挠挠眉角，终于开口，“你谈女朋友了？”
“老大。”助理笑，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齐远点点头，眼睛看向显示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