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的库洛洛侧过脸,对着睡眼惺忪的我慢声解释,“我……在友克鑫遇到了一个占卜师,这四句话是她写给我的占卜诗最后一段。小宝怎么看?”
吾认命的继续,“第二句么大概是说西索的,虽然你被他玩了然后甩了,但也不要气馁,兄弟如手足,BT如衣服,要常脱常换,天涯何处无芳草,就算没了西索这棵歪脖树,也还有很多其他树可以上吊嘛……”
我摸摸自己因为抵在车窗上昏睡导致带着压痕还发红的脸,“什么怎么看,我理解很差的。”
“第一直觉啊……那你再说一遍那段诗吧,”吾挠挠脑袋,“刚才睡得迷迷糊糊,没太记住……”
“……”
前排的司机大叔打了个喷嚏……
团长大人依旧波澜不惊,面无表情,毫无纠正我的污蔑言辞或者跳过纠正阶段直接暴走的意思,让我不禁怀疑他俩是不是真有一腿……
“……”
“第三句话么,没什么可解释的,咱们已经在往东走了
寒风吹过卡车车厢……
“说第一直觉就好。”团长大人闭上眼睛。
“唔……第一句大概是说您老整日外劫黑帮内平叛乱四处作案实在太累啦,一年到头连个法定假日都没有,长此以往不谢顶也会长黑眼圈,不如趁着这次内力尽废的大好机会,该休息就休息吧,坏事放一放,享受享受做好人的感觉。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,坏事也不是一天干完的,等攒足了劲儿再继续嘛~”
库洛洛音调平淡的重复了一遍。
抬头看看团长大人的反应,人家侧脸如雕像,无喜无怒无表情。
我抱着猫稍微思考了一会儿要说真话还是假话,最后觉得还是半真半假最保险。
来说这个世界里最强也最倒霉的两个人,现在只能,搭着破车去邮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