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忙剥豆子的小鸦立刻蹿过来占领我的膝盖。
那两兄弟都没有放弃离开的意思,难道我拒绝得还不够明确么?
丢下切了一半的食材,我擦擦手在空地严肃的坐下,朝两只招招手。
大叔不负责任的耸耸肩,叼着烟卷讪笑,“人家看上的又不是我。”
与兽共枕,一夜无梦。
自己的麻烦自己处理,我早该明白这个世界生存的道理。
听小鸦哭诉完这段抢亲血泪史,大叔就不厚道的扶树颤抖去了,丢下我一个人安抚小孩喂大猫。
大黑豹受体型限制,只能规矩的蹲坐在旁边。
……”
大叔切鱼的刀当啷掉在地上,表情目瞪口呆!
大黑豹微低下头,舔了舔我的脸侧,热热湿湿的触感,算是安抚么?、
大猫发出不满的喷气声,不再凑过来了。
大叔抽笑完又一本正经的嘱咐我,之前小鸦还不足为惧,反正成年之前他就把我送走了,但现在又杀出来个成年兽,我最好还是上点儿心。
小鸦僵硬的从我膝上滑
“你不能直接把它赶走么?”我皱眉提出疑问。
夜深了,我闭上眼睛。
我被它的绒毛和胡须蹭得忍不住笑,“嗯……他也这样舔我呢,你们真的不是一家子?”
“虽然之前我就明确回答过了,不过鉴于你们的无视程度,我觉得有必要再说一遍。”深深吸气,我拗出最冷淡的表情开口,“我无意成为你们任何一个的新娘,现在不会,以后也不会。如果你们采取暴力强制手段的话,也不会有任何结果。怀孕生子这种事全凭女方的态度,如果我想弄死那个孩子,十个月里面有的是时间,有的是办法。明白了么?”
大叔拎着盐袋子和一小串辣椒回来的时候,我们三个(只?)已经同吃同睡了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