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小妖愣了愣，这句道歉里承载着太多太多的情感，那么真挚，那么愧疚。
她就像孙猴子，永远逃不过他的五指山。更何况，她还不是那么神通广大的齐天大圣，她只是一个臭名昭着的千年狐妖。
就在前方不远，黑暗的尽头，立着两个人影。一个是身着红色连衣裙的莫安安，另一个……
“不是。”他说，“对不起……我不该存在那一点点私心的。”少年苦苦地笑了笑，“这么多年……这么多年，我都支撑了过来……却在这一次……”妄想打破他与胡小妖之间的关系，妄想能和她有一段男女之情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两人届是一顿。
我就能带着你飞遍天涯海角了。”其实她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。却没想到引来了少年无限的自责。
他微微弓着背，双手插在裤兜，下巴微扬，黑发在晚风之中舞动。距离很远，可她分明看清了衔在他嘴角那一抹自嘲而残忍的微笑。
胡小妖敛下眸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，沉吟半响后，她道，“我想过了……欠人的债，终有一天要还。如果我们能走出去……我会还给你。”
丁科人也察觉到了什么，慢慢抬起头，无力地看着远处的两个人影。和他们相比，他与胡小妖就像老弱残兵，没有什么抵抗力。
“小妖精……”简单的一句称呼
“没，没事啦。”她反而显得有些措手不及。
低垂着头的丁科人是因为胡小妖的话，而胡小妖是因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