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,我悄悄拿走了盘子里的一块苹果派,它们已经搁了很长一段时间,布兰女士总是抱怨他们的主人吃得太少,送上楼的餐点常常会原封不等地回到厨房。
“只有这些吗?”爱玛问道。她有点失望。
我点点头,到床上躺下来。我两手支在脑袋后,看着天花板,一只蜘蛛正在结网,充满耐心地等着自己的猎物上钩。
就这样,第三次、第四次——
有了第一次,那么第二次便也不稀奇了。
我在柜子间穿梭,仰着脑袋看着那些陈列得满满的书架。爱玛老是说我是个书呆子,毕竟我可以捧着一本书看上一整天,毕竟对于一个害羞的哑巴来说,没有比这个更能消磨时间的事情了。架子里除了英文还有法语、德文,我拿下一本书翻了翻,是艾萨克?牛顿的,它晦涩难懂,读起来十分费劲。一直到诺曼?布莱尔德从他的工作室里走出来,我才发现天色已经晚了。
渐渐地,我再也不想最初的时候那样拘谨,和一个瞎子共处一室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,他永远也不会发现我的存在。诺曼?布莱尔德并不是天天都待在那儿,他常常会带着欧文出门,也会在书房里和他们谈正事,这时候我只要乖乖待在另一个房间的角落里,哪怕做出点声音他们也不会怀疑,他们会先想到是派克
我侧过身。朱莉娅静静地看着我,她眨了眨眼,笑得甜美而诡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