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七娘不解。
正说着,他手指已滑到雪白的领口。
“十年前说要教你的,周公礼数,你还不曾学会呢!”
他嘴角勾了勾,忽支起身子,将她锁在身下:
“大,大白日里呢!”她道,声音娇软,惹得陈酿愈发心火难耐。
陈酿低头凝视,挂了抹若有若无的笑意:
陈酿声音很低,半带气声,弄得七娘耳畔生痒:
陈酿看她一眼,越发憋笑:
不动声色间,他已然滑下她的衣襟,露出细白的小肩。十年颠沛,冰肌玉肤竟还如当日一般,只是那个伤口,越发令人心疼。
怕?
十年前……
他笑了笑,嘴唇滑向她的锁骨、后颈,又停在耳畔:
七娘甩甩头,她才不要!
七娘一怔,脑中竟闪出十年前二人新婚之夜的画面。她蓦地红了脸,心口越发起伏。
她说了那样多的无妨,也总该她包容一回。难道真要如那个噩梦一般么?
她都能教人念书了,还要做什么功课?
七娘肩头一麻,猛抓紧被褥,一动不动。
“我看看。”
七娘娇纵
陈酿心下一酸,竟不自主地吻上那个伤口。
七娘只觉身子酥麻无力,靠着他的臂弯,安心又羞怯。
“此前日日为你换药,也不见羞成这般。”
陈酿含笑,轻含住她的耳垂,唇齿在其上摩挲。
他面颊蓦地凑近,眯着眼看她:
“既大好了,功课便不能再落下。”
此前顾念她的伤势,归国许久,陈酿一直不曾有甚动静。这会子已见大好,哪还由得她?
“还是说,蓼蓼怕了?”
她谢蓼还从未怕过谁!
“已大好了。”七娘含笑看着他。似乎被他搂得太紧,面色有些泛红。
“酿哥哥……”她轻喘着气,“你,作甚啊……”
七娘恍然大悟,绯红直漫到耳根。
“白日又如何?咱们是夫妻,圆房而已,光明正大。”
耳垂霎时变作嫣红颜色,他微怔,再没比这更惹人怜爱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