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的赵敬然一把桌子上的东西拂道了地上,大怒,“皇上就给老夫这么个说法?!”
“没有,”君裕抱紧了些,“我只是担心你,我相信你的武功是不会让人发现的,我也相信你小心谨慎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,但我就是怕,这里是皇宫,不是我能掌握的西北王府……”
临易撇了他一眼,“有道理,那你先说说赵敬然是怎么回事吧。”一副我施恩愿意听你说的样子。
“老夫还没醉道那个地步!”赵敬然又一脚踹翻了桌子,“对了……”
跟他一党的几个大臣,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,赵敬然继续摔东西,“老夫都说了,有人在背后推我!”
他从来不是这么患得患失的人,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,但一牵扯到阿易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担心,这样的小心翼翼,他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“才来郦都两天,你就想回去了。”君裕笑道,“我还想带你好好看看呢,我还没带你去见我的母亲,还没带你去皇宫看我以前住的地方,我还没跟你说我以前的事……”
”
“好吧,我再给你讲一次……”
临易握住他在自己腰上的手,笑了笑,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回跃州?”
君裕笑了笑,“白鹊离没跟你说清楚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一个大臣开口,“连刑部侍郎都去了,检查的结果真的是丞相……您自己不小心……”摔下去的。
临易靠在他的怀里,“我想听你说。”
临易垂下了眼睑,“你不高兴?”
君裕的声音越来越低沉,他咬了一下他的耳朵,“你不是很好奇在皇宫里长大的我怎么这么老实吗?都不想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