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不应该跟你浪费这么多时间，一会儿没背出来又是我的锅。”陈澈戴上耳机。“套路。
“得了吧，老子画得比他好得多，这人体结构差得不忍直视好吗？”顾哲航一脸嫌弃。
顾哲航心里咯噔一下。
万幸的是，之前画的画为了最大限度不被盗图，他把自己的签名藏得很深，不像现在这样会把签名直接放在右下角。不认真找的话，估计她也认不出那是他的作品。
“听你这么一说，我还不能关注他了？”
陈澈站在原地思考一阵之后，拿了手机重新坐下。
当然了，你关注也没啥，反正你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顾哲航！”
“你别乱动！”陈澈起身去够自己的手机。
陈澈简直拿他没办法。
“喊什么喊？就你知道我大名？”
“有这么多空间不存点好看的图？非要存波赛冬那种小垃圾画的垃圾图？”顾哲航淡定地往后靠。
“你这叫不懂得欣赏，手机给我。”
“昨天小苏给我看了这个大神退出微博之前发的画，我觉得画风还蛮熟悉的，跟你的画风好像挺相似的，不过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。难不成你们师出同门？”
这金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。
陈澈乖乖把手机递过去。
莫名觉得很好玩。
“我画得比那什么波赛冬好得多，所以麻烦你不要花时间在那个什么波赛冬身上，那纯属浪费，谢谢。”
“先勉为其难帮你把那些垃圾画都删掉。”
顾哲航把她相册里那些他以前画的画都彻底删掉之后，才重新把她的手机放在桌上。
再说了，头像用的是之前的签名，和现在的签名也不一样。就算这只猪看过他的朋友圈知道他现在的签名长什么样，凭她的智商，应该不会知道那是他的账号。
“最好不要。”
可别真的被她发现了什么吧……
“给我看一眼。”顾哲航伸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