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,在她耳边吹气:“什么时候睡觉不打呼了?”
了条浴巾,刚好卡在腰两侧的流线上,一只手擦着头发走到了床边。
潘月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,再也憋不住气了,一下子翻了个身,面朝他,大口喘着气说:“你这样很危险,知道吗?”
一边说,伸进裙子里的手握住了某处柔软的地方。
耳垂,肋骨之间,还有脖子上的那道疤。
她打算装睡。
可她这么一蜷,南盈更快摸到了她的裙边,慢慢地沿着她的腿往上撩,到小腹的位置突然伸了进去,“你不说话,我就这样了?”
潘月夹着腿,呼吸已经不稳还挑衅地说:“处|男老师,怎么了?难道不是唔……”
不知什么时候,两人已经完全坦诚相见,身上都有些发烫,已有了细微的汗,南盈眼睛半睁,忍不住又要低
南盈往床上一坐,潘月一下感觉到床的那边塌下去了,大气不敢出一下,紧紧闭着眼。
很快,潘月被啃得顾不上说话了,浑身微微颤抖着,南盈在这期间也摸清了她特殊的敏感点。
说着,南盈突然向她又贴近了点。
听不见她的呼吸声,南盈勾了勾嘴角,把毛巾扔在床头柜上,整个人都上了床,直接钻进去,贴着她的背躺下。
用嘴堵嘴,耳鬓厮磨,手再在她身上小施惩戒,行之有效。
潘月耳廓凉凉,被他这么一吹,浑身紧绷。猛地一缩,蜷了起来,她比常人敏感,心律都快要失常了。
他刚一舔那道疤,潘月就用绵绵的力推他,有些抗拒。可南盈忍不住尝试了第二次,这次潘月掐了他的背。南盈莫名觉得更来劲儿,正准备开始第三次,潘月用力推开了他。
南盈也翻了个身,把她压在身下,还有些湿的头发垂在额前,朦胧看着她说:“你在酒店外面的时候叫我什么来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