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被,额头上一层明显的汗珠。这里的晚上很凉快,没必要开空调,只不过燕飞看起来很热。孙敬池把没打开的窗户也全部打开,凉风从纱窗中吹进。给燕飞擦了额头上的汗,孙敬池没有给他盖好被子,而是轻轻脱掉了燕飞的睡裤和内裤。
孙敬池从未这麽对燕飞的某种体液有如此的迫切和渴望。
燕飞睁开了一双朦胧的眼睛,孙敬池赶忙说:“飞,上个厕所再睡,不用起来,我给你接著。”
紧挨著燕飞坐下,孙敬池饶人清梦地在燕飞耳边轻喊:“飞,你该上厕所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
如果燕飞清醒著,他绝对做不出在床上小便的举动,奈何他现在本来就反应迟钝,又还意识不清中。解决完了,孙敬池手指发抖的把那一瓶珍贵的液体放到地上,给燕飞擦拭乾净,套上内裤和睡裤,又盖好被子,轻拍著燕飞睡著之後,他头皮发麻地捧著那一瓶决定他生死的液体进了卫生间,关门、反锁!
燕飞被孙敬池给打扰到了,孙敬池又轻喊:“飞,上个厕所你再睡,直接尿吧。”
呼呼……呼呼呼……呼呼呼呼……
控制不住地深呼吸,孙敬池把瓶子放在洗脸池上,用力拍打了几下胸口,让自己冷静,可千万不能把那瓶宝贵的液体给
睡死的人没动静。孙敬池把塑料瓶的瓶口对准小飞飞,又喊:“飞,上个厕所再睡。”还很过分地发出“嘘嘘”的、通常父母用来勾引小孩子尿尿的声音。
“尿吧。”
燕飞也不知道是还未清醒,还是被孙敬池的“嘘嘘”声给影响了,没一会儿,真的尿了出来。听到液体进入瓶子里的声音,孙敬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