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关真想抽自己一顿耳光。
甚至会把笼细月和高铃对比,然后暗暗在心中觉得,高铃太造作了,还是笼细月的作风适合自己。
如果是的话,何以这么快就倦了,何以现在的目光只追随着笼细月?
这样的感情是喜欢?
现在想想,
自己何其自私,当时心底有高铃时,却放任不管也不去争取,以至于皇帝老儿朱笔一批,木已成舟,然后他却开始了装情圣,天天往高府找高铃的日子。
好像长久以来要寻找的东西终于找到了,却因为先前自己的不负责任,搞得自己没有资格再接近,如同隔着一个席面的心爱食物,只能远看不能吃。
这肯定是自己犯贱了!
而看起来,笼细月应该也没吃多少,不然何以这样快的想要回冷院去
贱还要问,就一个字啊!
嗯,说到吃啊,其实他在宴会上还真没吃什么东西,一心想着要去往笼细月那边,没想到当中又插进一个什么紫玉柠,让两个人可以坐下来慢慢吃吃聊聊的契机彻底失去。
笼细月何其无辜,摊上了这么一个搞不清自己状况的丈夫。
他在马车上看着闭眼休息的笼细月,那种心态和去见高铃完全不同,没有高高低低的起伏,只有平淡却充实的感觉。
闻关没发现自己越来越替笼细月着想的心态,只是觉得明天就该找管家,让他把周转店铺的租金降一半下来,或者,再减至三分之一?
其实自己真的喜欢高铃吗?
她在冷院必然是遭了不少罪的,让自己把花店的租金降一降,又有何不可?
起去高府的念头,豆油报上,很久没有闻关大世子关于这方面的八卦了,高府门口收板凳钱的大爷,为此心情很难过。
明明笼细月就是自己的妻子,成天在眼前晃,为何自己在抛弃了她之前,反而觉得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