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尹穗子又笑了。
这是世上大部分丈夫出轨了的妻子的心声。
这便是她心里所谓的情敌见面互相打压了。
“总归就烦请尹总离阿文远远的,高抬贵手,不要再来伤害我们的家庭与爱情了。”女人找了半天看不见半张纸巾,便也不顾脸上的泪痕是否花了妆。拿着没什么水光的眼看着尹穗子,柔弱而又坚强。
只能是挺漂亮,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。
“自然,但我相信阿文是个正直的人!”女人说得正义凛然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尹穗子懒懒散散地看着她。
尹穗子觉得科学错了,眼睛和脑袋应该没有任何关系。眼睛里的水哭没了,脑子里的水确实流不尽的。但她正无聊,乐得说话,于是便又笑着说:“你也知道有句话是,苍蝇不叮无缝蛋,还有一句话是,一个巴掌拍不响。”
这便让女人觉得她是在示威了。
“那你觉得我
女人不仅眼泪哭尽了,更像是全身的水都哭没了,喉咙也沙哑起来,诧异地看着尹穗子,像是觉得她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,但是又柔柔弱弱地固执己见:“但你如果死缠烂打,阿文说不定就着了你的道呢。毕竟你……挺漂亮的。”
女人愣一愣,还是觉得这是谬论,依旧说:“无风不起浪,尹总不去勾搭阿文,阿文又怎么会来同尹总有牵扯呢。”反正错的就是你。
但尹穗子不说。
无风不起浪,我家男人是个好的,就怪你这个狐狸精勾三搭四,迷惑了他。然而要有浪也得有水啊,风刮在空旷干净的地上,怕是连尘埃都扬不起。说什么都怪风,那也太错怪风了。
有些人是喊不醒的,她们也不是装睡,只不过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,基本上是脑瘫那个样子了。
相爱的吗,我怎么夺得走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