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二一班在四楼,高一一班在六楼。
在听见那些话后,他就一直这样了。
找到了便是,果然如我所想功夫不负苦心人。
“阿绥,我跳级了。”
找不到就是,对啊你看那些事都是无稽之谈啊。
顾希旅魂不守舍,推着自行车走出校门。却罕见的看见了冯绥,像是在等他。
只是今天,沉闷的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今天老板说放假。”
可是整个升旗期间,顾希旅一直都在这样想。
却好像踌躇不安。
顾希旅忽然开口。
如今如愿以偿,他可以日日见到心上的姑娘。
两个人一向都是话少沉默的,平常走着也是有话题有事了才说上一两句,寂静交往是常有的事情。
各自心里藏着隐秘的心事,两人都是心不在焉的,低着头维持勉强的和平。似乎是不说不问便什么也没发生,不谈不讲一切就还如旧。
直到晚自习下课,他还在与这件事自我纠缠。
升完旗又去了办公室,主任说他成绩很好,高二一班的班主任也十分愿意接受他这个跳级生,明天就可以搬到四楼去上课。
见一面太难,制造偶遇都太刻意。
他不能那样想,那是对冯绥的不尊重,冯绥是他最好最好的兄弟,他不能那样想。
冯绥像是没听清,停下了脚踏板的踩动,自行车霎时停下,他抬起
“嗯……”
像是怀疑男朋友劈腿的小女生,或是丈夫出轨的家庭主妇,嘴上说着不想、不信、相信他,心里却止不住将所有生活里琐碎小事的细节一一平铺,整整齐齐摆放在脑海,如观影一般仔仔细细的阅过,翻个底朝天,想给自己一个信服的理由。
冯绥也的确在等他,看见了推车而出的少年,他走了上去,解释说。
自我驳回又忍不住继续想。
,没什么的。说不定是交作业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