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者本就拥过无数岁月,你若是区区半载便能赶上,即便有尊者馈赠的些许基础,也未免太过难以想象。”
中挂起的一副行楷,笔触相似几近相同。
崖轻笑一声,全然不介意的模样,半眯着眼一下下细抚,对于方才的话题,他本也清楚,不过是顺嘴感叹一二,逗逗小纸鹤罢了。
依着尊者年龄,手书便是再少也当有千万以上才是,可他特意翻寻,除却些手抄的书籍曲谱外,能够挂出的竟是寥寥无几,且看上去便不是为着水平得以存留的。
懒洋洋的抬了抬头,对上少年垂下的眼眸,自有一种说不出的矜贵娇纵,嫩黄的小喙轻轻碰碰少年衣袖,便权作已经安抚完毕。
他伴着尊者的时日不长,询问了下小纸鹤,尊者果然有着书后随即销毁的习惯,若不是应约赠人,基本无收入袖里乾坤的习惯。
墨水依旧淋漓,崖也懒怠先候其干涸抑或使什么妙法,兀自收入袖中,想来尊者的那副行楷也多半是为着这番处理方能得以幸存。
能够找出这么一副,他当真是用了些心思的,倒是其它上佳书法颇多,有的大抵是他年纪太幼,竟是从未听闻,有的想来年代颇古,字形与现在多有不同,就是
也只写了这么一副,招出水团来洗涤干净,落笔入架,仔细端详,说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的,环抱小纸鹤叹息。
“这次仿的好不容易有了三分神韵,比起尊者的书法,果然还差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