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低下头的速度很快，聂简桢还是留意到了她红红的眼眶。责备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说不出口了。他想起第一次在飞机上见到她哭的场景，眼泪像不要钱似的，一滴接着一滴。他可不想把她惹哭，聂简桢移开视线放缓语气。
“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言下之意是，他也习惯了没什么。
“Jay大人，我什么时候才能不用来找你啊？”
可宋子微听了心里就更不好受了，这一周已经有好几次都是差不多这个时间才研究完一个视频。Jay大人看视频一直看的特别细，有的地方甚至要倒回去看好几遍就为了看清选手的一个操作。结果今天她们还输了。
宋子微手里抱着电脑，腾不出手来摆手，只好拼命摇头。
“耽误你时间了？”
“什么才能称为成果？代表学校去打比赛，然后拿个第一，光荣归来？”
“不是的！不是的！我是觉得是我太耽误你的时间了。每天花费你那么多精力，但是好像都没有什么成果……”
聂简桢只觉得心口像压着一块石头，闷闷的。他费时又费力地训练了她那么久，在她这里只换来一句没什么成果。这已经不单纯是她的自我否定了，顺带否定了的还有他的能力。
“电子竞技没那么简单。仅
宋子微还没有听过聂简桢一连串说出这么长一句话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愣在了原地。又想到今天输掉的比赛，瞬间觉得好难过，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，她赶紧把头低下不让他看到。
聂简桢倒是不太在意，
聂简桢正在用手放松脖子，听到这话动作也停了下来。微微仰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宋子微，声音中隐隐含着一丝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