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无戏言。”
顾总说:“你亲我一下,我帮你解决。”
“你
乔晚晴认真看了起来,顾晏卿讲的内容很......官方,连一带一路和供给侧这些国家政策的内容都有扯上去,反正就是看起来非常高大上。
“怎么办怎么办?我可以推掉演讲就去参会吗?”
“谁说是读稿子,”顾晏卿圈住她的腰,拿出手机,找出一个当初他在一个政府性质举办的活动上一次发言,“你看看我这个,像不像读稿子。”
“这也太敷衍了,”顾晏卿笑着说,不过看乔晚晴没什么心情玩笑的样子,便没再为难她,给她说解决办法,“你把要讲的内容梳理一下,我找人帮你写演讲稿和PPT。”
家里的书房里,乔晚晴来来回回紧张地踱步,抓了N次头发,快要把头抓秃了。
“所以,”顾晏卿说,“这些正式场合的稿子,都是专业的人写好的,人家再上去讲的。”
顾晏卿看她在那里焦虑一晚上了,等她再次经过自己眼前时,一把拉住她,把她拉向自己,坐在膝盖上,说:“你再绕下去,我头都晕了。”
这些不是重点,重点是顾晏卿讲得绘声绘色,严肃的氛围中,带着点幽默与调侃,不会显得很死板。
“我写得不行啊。”
低端,要被笑掉大牙吧。
乔晚晴一喜:“真的?”
这样啊,乔晚晴是真不知道,还在拼命的愁演讲内容的问题,但是:“我就上去读稿子会不会被说?”
“......这样也行?”
顾晏卿摊手:“你要自己写?”
“我这不是愁么!”乔晚晴扶额。
怎么看,这都是一个巨坑啊。
乔晚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说:“好了,你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