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她雪嫩的臀部如同被细密粗糙的松针擦了一般,紧紧地往上一缩。
此后几天,柔安的尿泡难得十分舒畅,尿液根本憋控不住,每走动一步,微黄的骚尿便顺着大腿流下,在薄薄纱裙遮掩下一览无余,简直如同当众排泄一般。
柔安的呻吟梗在了喉咙里,浑身战战,那只被捆得肉欲饱满的屁股更是抖得欢,一波一波的臀浪像是发骚。
一张素面出水芙蓉一般,不施脂粉也足以动人。秀发高盘,趴在大圆床上的柔安被摆弄成了个塌腰撅臀的艳姿。嬷嬷只将她手腕与膝关节绑在一块儿,两只纤细脚踝又拿粗粗麻绳束缚在两边床榻上。绳子绷得极紧,柔安移动不了分毫,再如何挣扎,在旁人看来,也不过白白扭臀献媚罢了。
那人身量极高,周身一股暖香,一身威严气息,从手上的茧看,应是惯于骑射。
他仔细地在柔安颈间嗅了一遭,又含糊地夸了句“好香”,一双蒲扇大手便顺着细滑的双肩直摸了下来。两指一掐,奶胀胀的乳头便被捻住,放在指间揉个不住。那奶头本就天天拿淫药浸淫着,最是敏感无比,只是苦于无人抚慰,如今被细茧一摸,柔安是气也虚了,人也软了,两眼更是透出了迷蒙之色,腿间花液不多时便濡湿了男子衣袍。
这日,柔安被送到金雀筑正好满了三个月。
挣扎久了,柔安也就认了命。
养了好几天,损伤的肌肉才养了回来,倒比之前要强韧乖巧上许多。没有嬷嬷松嘴,这张小小的尿口便不敢吐露哪怕一滴尿液。
剔透东珠在腿间微微晃着,它每动弹一下,那一只嫩臀便要大大起伏一番,当真是软玉生香,叫人口舌生津。,
这三个月的磋磨便如最残酷的淫刑,有时柔安凝神细想,恍惚间以为自己不过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。等到回过神来,瞥见胸前两枚肥嫩粉润的奶头颤巍巍地抖着,腰间一只雪白腹球滑稽极了,浑身没有一件覆体的衣物。无尽的绝望便彻头彻尾将她吞没。
不知何时,满屋的宫人都知觉退了个干净。柔安心里慌张,只可惜沉浸在情欲中的娇躯软绵绵的,提不起一点儿反抗的力气。
四日后,柔安便是终日卧着,不过片刻尿液也能濡湿纱裙。人也是昏昏沉沉不能言,嬷嬷这才允许将这木塞取出。
取出时柔安不免又受了一番苦楚,好在满腔春水终于能泄个痛快。谁知木塞在里头待久了,尿道各处肌肉都麻痹非常,空荡荡的粉嫩尿道敞开了有一指宽,根本夹不住尿液。
不知怎的,今日种种调弄尤其繁琐。后庭与尿泡灌洗了许多次,下腹一片无力的酸胀感。勃立通红的花蒂被栓上了一颗硕大东珠,将阴蒂拉得直坠,既疼又爽。浑身被清洗得干干净净,扑上了细腻香粉,肌肤白腻芬芳。乳尖与后穴的淫药今日更是加倍的用,不一会儿就化成了透明膏脂,痒得让人心颤。
于是也不再做那水磨工夫,放开了奶头便将两三脚将亵裤蹬开,腿间一柄直挺挺硬邦邦的驴货便直往柔安腿间戳去。那龟头撞在两片软肉
一只骨节粗大而布满细茧的手,牢牢地握住了一边娇嫩臀肉。
如此又不免一番挣扎,只是她愈挣扎,绳索便勒得更紧,腰便塌得愈低,臀也越发高撅,如同一个欲拒还迎的妓女一般。腿间两朵小肉花在淫药滋润下肿得老高,呈现着将绽的肉粉色,裹着层晶亮的水液,实在淫荡。
这圆床正对着屏风,任谁绕过了屏风,入眼的便是一只肥嫩如桃的娇臀,被红绳紧紧缚着,勒得饱满极了,直如一口吸了便化的嫩脂。红腻肛口不断挤出艳色肠肉,贪吃极了。白胖的肉屄紧闭着,只露出一道胀鼓的弧——柔安还未曾开苞,便是精于调教的嬷嬷,也不敢随意染指皇帝的精壶。于是这柔嫩粉白的花穴,竟还不曾吃到过任何器物。
那男子只觉衣物有异,往下一看,袍角竟是湿漉漉地吸饱了淫液,不由地在柔安耳边调笑:“小骚屄这样便忍不住了么?”
经了这次调教,柔安反抗的逆骨都被磨了个干净,比起之前勉强屈就要柔顺上万分。
柔安只听到身后传来男子沙哑笑声,两条大腿便被虎爪一样的手捉住了,柔嫩的大腿根被紧紧掐住,腿间便挤入男子精壮身躯来。柔安吓得呼吸直梗,还来不及反应,浑身雪嫩肌肤便被如影随形的男子气息拥住了。
那淫药很快便生效了,不知何时,润泽的淫水潺潺地流了一大腿。前后两个小穴都水汪汪的,柔安将头埋在了被褥中,只能模糊听到些独属于少女的怯生生的呻吟。
那只手不断游移在她的臀肉上,不多时那雪嫩软肉便被手上粗糙的茧揉得通红一片。柔安竭力想回头看看那人的脸,只可惜她浑身被绑得紧紧,伸长了脖颈也只能看到那人明黄的袍角。
撅着,肿得犹如欲裂滴汁的蜜桃儿。一掌下去,臀肉发了浪,饱满的肚腹也跟着晃,好不淫荡。
公主的高傲已是荡然无存了,这只名贵豢宠的利爪终于被狠狠拔除了,再不怕会挠伤贵人体肤。如今这只美貌小奴,便只有博宠承欢这么一个用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