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安痴软了身子,两眼蒙蒙,只懂得垂着软舌流涎液,花液如同失禁了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来,甚至能听见穴肉“咕叽咕叽”的啜咬声。或是扭动腰肢,主动挺起胸膛肚腹,将饱受蹂躏的奶头与腹球往施虐者手中送,沦落在淫虐的快感中回不过神来,已是一副全无神智的样子。
柔安再无声息,两眼一翻,便被这狠极的一坐送上了久违的高潮,血红蒂珠勃发得几乎要炸开,花唇上下翻涌,满腹的尿液是再也憋不住了,与潺潺的淫液一起,星星点点地挤溢了出来,将把狰狞刀鞘浸润得满是油光。
——那刀鞘几乎要完全没入柔安跨间了。
两条细腿无力地抽搐着,完全失却了站直的力气。此刻的柔安,便如一只被架到空中的温顺的淫畜一般,唯一的任务,便是从丰盈的身体里,挤出足够多的淫汁荡液。
肉在冷硬刀鞘上不知不觉地扭动,刮蹭了好几十个来回,肥嫩的阴阜陷进去有半指深,两片花唇肿得老高,肉嘟嘟地胀着,连微张的红腻肛口处都有数道被责打过一般的棱。
而在此刻,嬷嬷的手段却越加狠厉了,甚至拿那极细的筷尖去挑弄柔安那青涩未开的奶孔。生嫩的奶孔艰难地含着入侵者,却迎来了万蚁噬咬般的麻痒与轻微胀痛。柔安细细地叫了一声,绷直的脚尖再无力气了,娇软的身体直直地便往下坐去,等待着的却是闪着寒芒的锋利刀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