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”
少年头顶挑染成金色的杂毛不知什么时候染成了黑色,左耳一排嚣张的耳钉全部取了,只留下一个黑玛瑙耳钉,衬得更是唇红齿白,精致天成。
到巴黎的第二天,江溪就跟顾云飞摊牌了。她告诉他,“我跟韩琛正式交往了。”
江溪摇摇头:“这事不论换成谁,我都会帮。”
绕过一群打太极的悠闲路人,江溪选了花圃旁的长凳,这样的长凳,在许许多多公园都有。
她看着清冷规矩,骨子里却绝
顾云飞看着病房其乐融融的模样,抿了抿唇。
“上次在巴黎……谢谢你。”
江如月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,抚了抚下巴:看来围脖上也未必是空穴来风。
巴黎的广告比原定计划多了两天,原因就在于面前这个小祖宗。
两人鸡同鸭讲,脑回路从来不在一个区间。
住院部大楼后有一个小花园,植满了松柏,现在天还不很炽热,宜人的风轻轻静静地吹,顾云飞抬头看着江溪,女子柔顺的长发被吹得往两边散,露出后颈一点洁白,如同最上等的白瓷。
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眯眼看了看天。
少年的脸顿时就耷拉下来了,脸色比死人还难看。
旁边的松柏冠盖格外繁茂,长凳被牢牢实实地遮在阴影下,顾云飞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往阴影里更藏了藏。
许多身着病号服的人们惬意地沿着小径散步。
江溪微微叹了口气,直直地看着他:“如果我喜欢的是你,即使你比我小上十岁,我都不会介意。”
江溪看了他一眼,先推门出去,顾云飞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。
“坐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江姐姐,你就不能等等我?我会长大的。”
顾云飞顿了顿,“如果不是你出手,我恐怕……”
“说吧,找我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