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瑾珠倒是不记得那会儿的事了,便哄他道:“那肯定就是朝你笑了,谁让你那会儿那么年轻俊秀、风流倜傥呢!”
“那就是我记错了!”沈俾文皱眉想了想,又道,“那就是你跳祭舞的时候,那会儿跳完你肯定朝我笑了!”
他平日里即便是咳得喘不上气,都不舍得把崔瑾珠叫醒。
升平十六年冬,每年冬天都要犯咳疾的他,这一年咳得却特别厉害,直到他彻底躺下,他都还不相信自己这毛病有多严重。
“我看到你在爬青峰崖,爬到一半还回头朝我笑呢!”沈俾文开心地说道,“你是不是那时就喜欢上我了?”
他还梦到了那年,崔瑾珠只身约他出
崔瑾珠只能在背后偷偷抹眼泪,却又把之问喊了回来,让他日日守在沈家。
崔瑾珠暗自咬了咬牙忍住泪意,倾身贴到他身边笑着问道:“你梦到了什么时候的事?”
崔瑾珠吃吃笑了声,道:“我那时哪里有精力回头看你。下边乌压压全是人,就是要看也看不到啊!”
沈俾文闻言便笑开了,他直直看着眼前的崔瑾珠良久,却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出口。
只是这晚,他醒来愣愣看了床顶良久,才转头轻声唤崔瑾珠道:“珠珠?”
沈俾文却是朝她笑了笑,道:“我刚刚梦到了以前。”
崔瑾珠这几日睡得警醒,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,张口便问:“怎么了?可有哪里难受?”
他还梦到了许多,他梦到了珠珠不顾性命在马场救杨越之。虽然他从来不曾见过那场景,但这一幕在这些年里,却时时出现在他梦里。
有一日晚上,沈俾文忽然从梦中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