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小插曲後过後,叶轻舟就开始帮忙张罗叶小玲的婚事。叶母手活儿好,知道叶小玲要出嫁,就算她脑子不太清醒,好像也为这干女儿高兴,自己去买了针线在家里帮叶小玲做了几个荷包。叶轻舟也特地坐车去福州市的金铺,给叶小玲打了一条金项链和一对金耳环。
他听见脚步声,一个人在他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叶轻舟看看他,也没说其他的,就收下了这笔钱。在叶茂昌走之前,就去拍了拍他的肩,说:“你这麽大了,这次要好好做事,别总靠家里的。这保安的工作总不能做一辈子,你从小数学就不错,你要还想去学会计,哥可以帮你出钱……”
那人静静的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胸闷。”
听到声音的时候,叶轻舟握著笔的手陡地停住,他这一顿足足过了几十秒,随後才一抬头──
叶轻舟眼睛眨也
叶轻舟头也没抬,问他:“有什麽毛病啊?”
叶轻舟照常在卫生中心里上班,他就摆著张桌子在一个小房间里看门诊。他送走了前一个病人,就低头忙著写病历,边喊了声:“下一个。”
如此这般忙到了一月,那是距离叶小玲出嫁前一个星期前的一天。
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也看著他,那头好像刚理过,剪得老短了。下巴不知道为什麽,看起来好像比以前尖了,两只眼还是一样有神,就是眼窝比以前深了点,气色倒是还行,就是以前的酷炫霸拽的范儿再往上升一个级别。
叶茂昌摇摇头,想说什麽又止住了,然後就压低帽子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