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赤-裸着上身,让刘成君拿着干毛巾打扫他脖子上还有后背上的头发。
“……”
刘成君知道像任家敬这种30岁的男人最容易被那些大妈乱点鸳鸯谱。
“这样……”刘成君说,“把衣服脱了,我帮你用毛巾擦一下。”
眼看着任家敬在那里左抓两下右抓两下,刘成君又张口问:“怎么了?”
任家敬果然没有脱裤子。
任家敬实在被扎得有些难受,最后终于小声说:“那……只有上身就好。”
“少废话,”刘成君又说,“天这么热,顺便再用湿毛巾抹一遍。”
正好任家敬要剪头,那就干脆剪得乱七八糟,把被挑中的可能性降到最低。
“……”
然后刘成君又用把毛巾沾了水,在任家敬背上仔细擦了一遍。
“啊?”任家敬赶紧说,“不用了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任家敬说,“有头发掉到后背上,很扎人……”
再后来
些天,他无意中听几个和任家敬报社洽谈广告事宜的员工说“金铅笔都市报”广告部有一个中年妇女最喜欢给人介绍对象。
“不然你身上会很黏,我也睡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