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想那么多,咱们家里又不缺钱。”
过了一会儿,麻醉师用一个细针在任家敬的肚子上扎了两下:“疼吗?”
怀着这样的想法,他小声说:“不疼。”
任家敬老老实实地侧躺在那里,一声不吭。
“不疼啊?”麻醉师好像觉得特别好笑似的,“我还没开始打药呢,你就不疼了?这么神奇啊。”
一直等到下午3点,才有人领着任家敬去打了一针安眠药,然后示意他自己走到手术室里去。
手术之前的准备时间竟然很长。
但是他想,既然这是最好的麻醉师,那就应该相信他,大概是自己感觉错了,或者,其他人也都是有一点疼的。况且,任家敬觉得,麻药打进去绝大部分就行了,手术时有一点不舒服也无所谓,没必要再去麻烦别人来来回回地加量和试验。
任家敬知道刘成君就在手术室外面等自己。
任家敬觉得好像有一点点疼,但又不是特别确定。
这样一想,竟然有些安心的感觉。
由于任家敬已经吃了药,所以肚子也没有在家时疼得那么厉害了。
麻醉师把穿刺头插到任家敬脊椎的间隙里,接上了针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