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崇犹捏了捏眉心,邀林熠往前厅去:“病了,不肯喝药也就罢了,还溜出去喝一夜酒,白天被人送回来时还没醒酒,欠收拾。”
林熠咋舌,感觉哪里不对,奇怪道:“他做了什么,怎么还关他禁闭?”
他只是随口猜猜,毕竟邵崇犹如今身份不同,这是他的四王爷府,寻常人谁能在这儿惹他生气。
“这是必然的,能在塞北偷偷养一支
林熠忍俊不禁:“你倒是威胁得很到位,送他回江州家里……病中的人可格外脆弱,说不准这会儿真的伤心了。”
“这二人做事滴水不漏,府上也没什么问题,自从乱起来,金陵城中一一排查过去,别的事乱七八糟带出来一堆,若说有反心,还真未曾见过证据。”邵崇犹眉头微皱。
林熠点点头:“说来巧,正好一块儿遇见,仔细瞧过去,也看不出个七七八八,他们绝不会在自己身上摆什么漏洞。”
雾水:“谁惹你了?不会是聂焉骊吧?”
不料邵崇犹当真就点点头:“不是他还有谁。”
林熠:“……”想起从前自己不愿意喝药,萧桓若是肯狠狠心这么收拾一回,自己必然不敢再惹他生气,看来有时候还是得来硬的,自己不过是恃宠而为。
邵崇犹手指顿了顿,扶着茶盏道:“罢了,先说朝中吧,左相和许平之今日应当会入宫,你可见着他们了?”
“自然不肯,这不是又病又醉一下子溜不动了么,关一会儿让他反省反省。”邵崇犹话里到底是关切,哪里舍得真把聂焉骊关着。
“他竟真肯乖乖被关着?”林熠越听越稀奇,聂焉骊可不是个听话的主,若不乐意了,天涯海角飞得没影去,怎会任人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