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崇犹便对聂焉骊爹娘道:“人我今天先带走,多有叨扰,二位还需保重,此事就到这里罢。”
阮奉宁面色沉冷,看了看邵崇犹,忽然意识到什么,神情复杂难言:“阮墨!你……”
阮奉宁长叹气,事已至此,一时无言以对。方氏站在阮奉宁身边,显然也是心疼儿子的,只是阮家规矩严,尤其阮奉宁说一不二,她对聂焉骊道:“阿墨,别怪你爹,你自小也没受过什么罚,但如今毕竟……”
似乎有些话不便说,方氏摇摇头,又对邵崇犹道:“四王爷能不计较往事,是阮家的福分,阮氏始终亏欠王爷。”
聂焉骊笑笑,对阮奉宁道:“阮家为了明哲保身欠过他,但四王爷并未计较。爹,阮氏一贯避世,可避世不代表无情无义,朝中局势瞬息万变,我和四王爷有缘分,若真有人计较起来,也无法否认。”
阮奉宁深吸一口,闭了闭眼,对邵崇犹行礼,又看向聂焉骊,气得说不出话。
邵崇犹对阮氏夫妇微一颔首:“过去的都过去了,贵府上不必为此担心。”
聂焉骊被打得没力气跟他吵,扶着邵崇犹,半倚在他身上,道:“如何就毁了?当年你们犯的错,如今还是不承认么?”
聂焉骊的母亲方氏自不是一般女人,只言片语间已然明白过来,立即上前劝住阮奉宁,而后朝邵崇犹一礼:“参见四王爷。”
阮奉宁冷冷瞪着聂焉骊:“孽障,你还当自己是小时候胡闹?是要毁了阮家么?”
他又询问地看了看聂焉骊,聂焉骊道:“我跟你走。”
内的夫人则是聂焉骊母亲,方氏。
说完未等阮奉宁怒斥他,又指了指邵崇犹,笑了笑:“爹,可知你面前的是谁?”
屋内阮家仆从训练有素,纷纷随之见礼,转眼间伏下去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