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握了握她的肩膀,“你也会是个好皇后。”
李泰松手让她把书拿开,侧身护着她上了床,两人并肩靠在床头,李泰背后垫了两只软枕,遗玉则挨着他。
夜里,遗玉坐在妆镜前梳着头发,回头打量着正靠在床头看书的李泰,一不留神,就痴了去,抓着一缕头发,直到胳膊麻了才将梳子放下。
“殿下,你我是几年相识的?”
李泰在被子下面握住了她的手,“父皇为满贞观二十年,明年二月退位,我六月举大典,欲将朝堂搬往大明宫,你以为如何?”
遗玉笑道∶“长孙皇后贤明远播,是流芳史册上的人物,我比她不如自是当然。”
她走到床边坐下,去抽他的书,“别看了,咱们说说话。”
“是个聪明人,”李泰将被子拉到她胸前,有意无意地添了一句,“比你聪明。”
回头细数,才发现这一路坎坷,竟已走过了十多年。
“嗯。”
“今天平阳公主和我提起了长孙皇后,说她敬佩长孙皇后为人,你儿时在宫里住,对长孙皇后有印象吗?她是个怎么样的女人?”
“壬辰年二月,在蜀中。”
遗玉向他怀里靠了靠,没接话。
“至今也有十四个年头了吧。”
“十二年四月大婚,十四年六月我生下小雨点,转眼咱们的女儿都五岁了,当初我一心想要帮
“这些事,你做主就是。”遗玉交握住他的手掌,轻轻摩挲着他修长的指骨,忽然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