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就给方薇问死了。
陆江被她噎住，方薇眼底带了浅浅的笑意，往里望去似有一潭清泉。
方薇倒点头，说：“不到一万。”
至于多少才算是有眉目，方薇本着做时尚杂志那套定了个标准。
陆江蹙眉，凝着她的脸，片刻才慎重地说：“会很累。”
陆江沉思起来，缓缓说：“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？组里人少，撰稿、排版、编辑，校对……”
方薇安静听完，末了点头，问：“说完了？”
“怎么想到来我们组。”这是陆江说的第一句话，他视线微垂着，平静地看着方薇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他握住方薇的手，她的手纤细，触感柔。陆江有片刻的分神，又赶在心智晃动之前松开了手。
陆江停顿一瞬，蓦地笑了，露出浅浅的两个酒窝。
“所以呢？”方薇打断了他，又问：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知道它的杂志销量是多少吗？”
“你买过中国地理吗？”
这事儿就这么定了，方薇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——一年时间，让旅游杂志做出点眉目来。
陆江挑眉，没
方薇反问：“不乐意？”
——销售破万。
不住气，只插着手等他说话。
方薇扯了笑，说：“你说的一切事情我都了解，要吃什么苦也都清楚。你不用担心我会临阵逃脱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，我想明白了。那么……”方薇停顿，伸出手到陆江面前：“好好合作。”
陆江：“……”
陆江穿了件灰色羊毛衫，露出白色衬衫领口，站在拐角处。
这个小目标一出，陆江低低笑了，连带几个小助理也摇头表示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