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嘴巴微张,还在
午膳过后,他终于起身回屋,也把不大不小俩人赶去午睡。
“不大,快醒醒!公子不见啦!”他“嗷呜”一声就哭出来,使劲儿掐起了不大的囔囔肉。
兰雅走后,萧昱便在清雅小院里继续“无聊”,一整个上午都坐在石台旁,一会儿画画儿、一会儿下棋,清寂的背影始终没动过窝。
一个多时辰以后,不小伸着懒腰睁开眼,刚展开的笑脸却在瞬间凝固——萧昱不知所踪,屋里头只剩下他和不大俩人。
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”萧昱笑着拍拍石台,“拿出来,我也玩儿。”
俩小不点儿谨遵兰雅指令,时刻不离萧昱左右,就连睡呼呼也要觍着脸窝在萧昱房里。萧昱倒是没显得介意,挨在俩小孩身边合上了眼睛。
“哎呀呀,姑娘这话可是说不得,陛下如何能不关心四殿下!只是他们两父子间积了十几年的怨,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化解的。”蔡公公差点老泪纵横。
俩小崽子小孩心性,忙完了日常杂务,就开始在院里边嬉闹。
俩小崽子一听,乐得屁颠屁颠的,欢天喜地和萧昱掷起了骰子。可惜,从头到尾俩人都没赢过。
兰雅眼含雾霭道:“萧昱最近吃糖吃得越来越凶。他的脏腑一直在受那剧毒侵蚀,已渐渐有了衰竭的迹象。即使我眼下还有办法控制那毒素蔓延,可也保不准会有意外发生。若有一天他当真不在了,陛下就等着追悔莫及吧。”
“没意思,不玩儿了。”萧昱没有一点胜者的喜悦,眼底的落寞无穷尽也。
兰雅反诘道:“连您都知道关心他,高高在上的天子却不知道关怀自己的骨血。”
“赌……赌两手。”俩人赶忙把骰子骰盅藏到身后。
“你俩玩儿什么呢?”萧昱瞟了一眼俩人。
不悦,”蔡福引兰雅登上车舆,老脸皱起十八个褶,“兰雅姑娘,四殿下的身子,最近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