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她心乱如麻，困窘不堪，早已不知该用怎样的姿态面对萧昱。
冗长的哑口无言后，唐艾终于涩声问道：“你……是什么时候……知道我是女扮男装的？”
“可是我——”
芫妃难掩满面惊疑：“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儿？”
“别不说话嘛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，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！”
“我就爱瞧你这模样，小脸涨得姹紫嫣红，憋不出词儿来的时候就开始‘你呀我呀’的。”
萧昱却只淡漠道：“皇后能找到这儿来，娘娘以为是因为什么？您一再维护的那个人，又是否值得您付诸真心？”
唐艾又沉默了。
芫妃瞅着皇后离去，将宫女太监全部谴走，又对准了萧昱的目光。
又过一会儿，皇后衣袖一拂，带着跟来的太监嬷嬷就走，只言片语都没给芫妃留下。
40章 缱绻之吻
“嗯，让我想想。我应该是……从见你第一面起就知道了。”萧昱一本正经地晃悠起脑袋。
“看吧，‘你’、‘我’、‘可是’，你最爱说的仨词儿，”萧昱装模作样地数起手指头，“你就不愿再猜猜
萧昱则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颜，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：“唐艾，你又在纠结什么？”
“您只要知道我绝对没做对您不利的事儿就好，”萧昱摇摇头，“我这就离开皇宫，更深露重，也望您早些休息。对了，如果可以，也请您代我跟馨宁说，宫人们任劳任怨，都很不容易，她最好学学收敛脾气。”
萧昱浅然一笑：“你是不是想问，我既然一早就知道，为什么一直不戳破？其实，如果不是皇后闹了这一出，我大概还是会装作不知道。我原本就一直在等，等到你想自个儿说出口的那天。”
唐艾能够自主思考时，又已身处那条地底的密径。
说罢这话，他牵起唐艾的手腕，一个飞纵便飘出了玉芙宫的宫墙。
“……”
等，这表情就只有萧昱能够瞧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