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做便麻烦了许多,可景砚愿意,因为他知道,称心永远在乔玉的心里占了个很重要的位置,如果称心真的死了,乔玉大概很长时间不会开心了。
乔玉回来后,宫里总算热闹了些,不再如往常那么寡淡了。锦芙也从外地被征召回来,毕竟乔玉喜欢她,盛海还是没能讨好得了乔玉。
他的话还未说完,便被景砚打断,他问道:“你是说乔玉吗?”
顾逢芳一愣,他其实也觉得景砚待人处事很好,但总觉得过分得冷静理智,并不是
他不愿意自己的小玉不开心,便多费些事罢了。
景砚应了下来,礼部很快就订好了登基的良辰吉日。
陈桑交出虎符,再把他们俩送到江川的小山村里去,派侍卫日日夜夜守在同一个地方,他们终身不允许走出那座山的十里之外。”
景砚做了大半年的摄政王,将朝廷上下治理得井井有条,平定南疆塞北,江南富庶之地也整治了贪官污吏,调整税收,四处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。
这是顾逢芳一辈子的执念。
顾逢芳又领着一群文臣武将,跪着求景砚早日登基,才能做更多事,比如开放港口,与海外的世界互通有无。
顾逢芳年纪已经很大了,连走路都颤巍巍的,不太顺当,他寻了个空,终于同景砚推心置腹地谈话,“老臣是从殿下四岁时教您的,您一贯聪慧,更难得的是那么小的年纪就懂隐忍进退,老臣便知殿下日后一定开创盛世的贤君。您后来长大了,做事凌厉果断,用人张弛有度,可只有一件事……”
陈桑与称心就这样消失在了宫中,谁也没多留意过,毕竟宫中和朝堂上有太多人太多事,一个人一件事就如同在湖水里扔下一粒石子,顶多多了一圈转瞬即逝的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