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青伸了个三个手指头，“在你报价的基础上减这个数。”
“都找你来谈了，自然不会闹着玩。”
感情什么的，在她那统统忽略不计。
可秋青却是锱铢必较的人，从她那里得到好处，很难。
韩沛十一点半就处理好工作，卧室的灯光很暗，他把秦书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缓开来。
“你能做主？”秋青说：“要是不做主，我就不费口舌了。”
三亿？
秦书笑了，很轻。
秦书说：“我的意思，也是方慕和的意思，都一样。”
“那好。”
该谈的都谈差不多，秋青始终表现的都不算热络，咖啡喝完，她续了一杯，问秦书要不要来一杯。
姐妹俩的性格截然相反。
秦书摇头，“谢谢。”她杯子里的酸奶还有一大半。
他说：“现在还不知道蔚明海到底有多少资金，资金来源我们也还没查清楚，底牌不能动，继续静观其变。”
“好，左瑞那边我也会注意盯着。”
“嗯，辛苦了。”
忍不住多嘴是因为挺欣赏秦书的魄力，还有她对朋友的义气。
直到见到秋青，秦书才更直观感受到韩沛之前跟她说的那句话，秋青跟秋蓝不一样，秋青只谈生意，只谈利益。
韩沛指尖转着烟，这支烟他玩了有好几个月，已经皱巴巴的，开始往下掉烟丝。
换成他们男人也不一定能做得到她那样。
“这价格是你的意思还是方慕和的意思？”秋青问。
她明天还约了秋青谈环保项目，希望一切顺利吧。
韩沛亲亲她的额头，熄灯，把她抱在怀里。
秋青倒无所谓她什么表情，没有丝毫掩饰：“这不是很正常？你想要套现，也急
她现在连睡觉都不踏实，满腹心事。
秋蓝直爽，生意上没那么计较，差不多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