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烫得好像要烧起来，浑身血液都往脑袋上涌，他震惊地发现自己呼吸仓皇不稳，甚至可笑地结巴起来：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随后周泽楷回了他一张，这人很少自拍，照片的俯角有点大，大概也是刚洗完澡，能看到潮湿的刘海，脸——他的眼睫上仿佛凝着一层雾——脖子，锁骨……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孙翔先是：我去这家伙居然说了这么长一句话！然后。
孙翔一窒，猛然后退一步，从某种奇怪的气场里脱身。
周泽楷：“……”
对方的头像是碎霜荒火交错摆成“X”型的一张图片。
他甩开周泽楷的手。
。
他匆忙转身，掏房卡的时候把卡掉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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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，锁骨？
孙翔挑眉：“你不是粉他吗，还贴身带着纪念卡，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要个签名？”做粉丝也这么没潜力！
孙翔瞪了照片一会儿，觉得周泽楷是故意的，这照片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色气？
孙翔回头：“你怎么不猜猜看？”
周泽楷也不说话，就那么看他，沉默的隐忍的，但有什么骚动不明，似乎下一秒就要发生，无可阻挡，谁忘记呼吸上前，要亲上了，周泽楷艰难开口：“……有监控。”
“第八，第九赛季。”周泽楷往前逼了一步，他比孙翔略高一点点，这个姿势充满了进攻的掠夺意味，“一叶之秋，在谁手上？”
好吧，陈年旧账。他再也忍不住：“你到底……懂不懂？”
周泽楷皱眉片刻，忽然灵光一闪，试探道：“叶修？”
“我不懂什么了？”孙翔怒，周泽楷此刻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傻叉。
孙翔觉得自己彻底不正常了。他居然又想去亲周泽楷，什么毛病！
这回他们住的都是单人间，洗完澡，他把自己埋在枕头里，咒骂了隔壁房的枪王无数次，随后翻身，摸出手机自拍了一张，对着镜头竖起中指，然后把这张不雅照用微信发给了周泽楷。
他惊讶地睁大眼睛。